李诞的剪影没有谁认不出来,娱乐圈里真正有辨识度的男明星就这么一个。他的外形自带标志,三步之外你就知道那是谁。前不久的网络风波又一次把他扔进了舆论旋涡。看似两年前一顿调侃柳岩的“回旋镖”,终于回到了他自己身上。现场笑声哄堂,柳岩表情却僵住了,整个场景说不上荒唐还是心酸,但肯定算不上好笑。
李诞在喜剧圈里的“段子手”地位,这些年基本没人能撼动。他总是不紧不慢地往台上一坐,一副什么都不当回事的样子。观众越听越觉得,他的“丧”更接地气。后来他成立公司,脱口秀节目越做越火,嘉宾来了还得挨一顿调侃。偏偏观众觉得这就是幽默,谁都不嫌弃。这种气氛之前一直被包装得很轻松,可这次柳岩无比尴尬的瞬间,被导播镜头实打实抓了下来,你说这不是针对她嘛?
当节目中那条“剪影”的段子甩出来,全场明白那话什么意思,柳岩的身材是圈里公认的事情。大家笑,究竟是真的好笑还是某种尴尬躲不过去?节目录制里没一个男嘉宾替她圆场。这种局面,李诞是没想到的?观众是没察觉的?或者大家其实都清楚,但懒得说破。话说回来,这算不算冷暴力?
争议当然不是一天两天才出现。只是那时李诞还总会扯着点理由蒙混过关,不屑解释,反正过些日子风头一过网友早忘了。结果“物化女性”的帽子尾巴就这么藏着,直到几年后彻底爆开。市场规律是会套在每个人头上的,小心啊,一不小心风向就拐弯了。
后来李诞去带货,广告文案里大言不惭地写“一个让职场女性轻松躺赢的装备”。女性观众看了什么感受,不用解释也能懂。有网友质问:怎么女人升职就靠这玩意,不靠实力?广告主给他机会,他回的却是“以后一定严谨点”,谁信啊?品牌急了,发声明想灭火。但社会观感已经歪了,热度一天比一天高。
有意思的是,有人说这些争议都是故意碰瓷流量。可真正的流量从来不是这样拿的。等到相关部门下场,公司被罚了数十万,李诞照样一副“没啥大事儿”的态度。可消费者的记忆比谁都长,这回不是段子糊弄得过去。
他其实早年很拼。同事都说李诞那时是“劳动模范”,录节目、搞段子、写稿子,连轴转。可惜人火了,“努力”两个字变得不重要,变成了姿态,变成了套路。等到合体和前妻黑尾酱直播卖货,18.5万观众只下了几十单。他直接抢着话筒冲观众发火,简直有点不可理喻——说什么“18万人都是垃圾”,毫无顾虑地把自己的生气撒在了那些点进直播间的普通人身上。
观众是铁打的吗?粉丝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?他道德绑架粉丝,说买了才是真心人。以前的李诞,还会开点儿动力十足的玩笑,现在只剩下怼和横。其实他火过以后才明白,有一些路是不能走回头路的。
这还没完,李诞公司旗下艺人又在舞台上用“能打胜仗、作风优良”去形容野狗,简直让人懵圈。观众当即炸锅,保家卫国这四个字一起被调侃,舆论压力一刻不停。甚至监管部门直接开出了上千万的罚单,公司节目一度停播,李诞的名字跌进负面榜单,翻身成了难题。
他没有回应。不在乎也好,不敢说也罢,网友却不轻易放过。每次网络发酵,他都燃烧成“负面典型”。这事搁谁身上,撑得住吗?他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,靠着冷处理把风波压下去,却没想到观众早已换了心情。
原本那些老观众还挺喜欢他。谁能想到他从“努力上进”的青年变成了一个“对谁都不痛不痒”的公众人物?其实行业里对他观点也分歧。有人说,每个人都不能一直正确,但偶尔说漏嘴了也别太上纲上线。可更多人觉得,他这些做派和态度早就该有人敲打一下了。你看,节目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自信,还是没规矩呢?
再到前妻黑尾酱那事。网友扒出她家里挂着“东亚病夫”匾额,这是玩笑吗?中国人谁受得了?消息一出来,网友火气冲天。明明李诞的节目里一直自称“爱国”,这回“卧榻之上,有人悬匾”,谁也不好解释,他却还是一声不吭。
说实话,他这态度让粉丝也说不出话。明明有些事应该主动回应,他偏偏选择一言不发,有人说是冷静,有人觉得就是逃避。不回应就是没有立场吗?或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回应?这种事情太难说清。隔着屏幕没人能替他解释。
而女性表演者在新一季脱口秀节目里亮相越多,关于男性和女性幽默的对立迅速卷起来。有人说脱口秀被女性垄断,男人再不敢说真话。有人说李诞就代表着男性优势的固守,这些评论哪一句是真的?没答案。有趣的是,把李诞推下神坛的人,几乎清一色来自原来的支持群体。评论区被爆了,声援柳岩的人越来越多。
有人说,李诞一路打拼到了巅峰,又从高处跌下来,一切都算自作自受。可人性从不讲绝对,粉丝的追捧和群嘲之间除了情绪,谁还真关心他?他不是没努力过,也不是没说过努力的话,可如今观众希望他“收敛”,更希望他学会尊重。
互联网记忆太长,曾经的失误一遍遍被翻出来,他想躲也躲不开。名气像一块放大镜,成就和失误全都被无限放大。那些用幽默遮掩的伤害,总要被拆穿,看清楚的那一刻,也许已经晚了。
他可能会回头。也可能永远不会。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另一个录影棚里,继续讲着同样的段子,期待再一次高潮。观众那边会不会原谅他,谁会在乎甚至这事重要吗。又会有什么新段子诞生,下一个被调侃对象会是谁?
李诞的高光一去不回头,争议也越来越多,这个故事没有标准答案。观众喜欢他时什么都可爱,反感他时什么都刺眼。喜欢与厌恶同时存在,大家都在看,等着他下一步怎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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